,心里头的花花肠子实在太多,背后的小辫子也翘起不少。
今夜之后,上章城的闲师盟将要改天换地,最强的新秀凋零,争权夺利的人最终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将手帕收在怀里,凌厉对着墙上神似他的一张画像跪下磕头,“大哥,保佑我一切顺利。”
画像突然颤动,而跪下的凌厉却泪流满面。
他捂住脸,没有情心的人,也会流泪吗?
想到离恨天的暗示之言,从石床边掏出了石头人,试着摇动了额头上的那根针。
下一息,凌厉整个人抱头在地上打滚,他好像断头了。
疼痛抽搐渐渐消失,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掌触碰下巴、嘴、鼻子到眼睛,试图感受脸颊的温热,又极缓慢地扭动脖子,左右旋动,欣然激动起来。
“还好,都还在。”
做完这些还不够,他又将衣服全堆到头上,想要让它们尽快热起来,明明头还立在脖子上,怎么感受不到。
石偶人静静地立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地上的凌厉,好像在无声地嘲笑,他的蠢。
戒律堂里,李皇图眼神不善,石逆运遣走石逆道,让他到外头盯着,两人开始暗中较劲。
大好的局面弄成现在这样,李皇图有种找错了人的荒谬感,他当初怎么就信了这人的话。
闲师盟二杰已成历史,如今厄兽暴乱平息后,将要成就闲师盟一霸独大,他们都将见证自己如何在以后的日子成为陪衬。
“凌厉成功击退了厄兽暴乱,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当初你若不走,一股作气将凌厉除掉,今晚得意的是你,结果你一意孤行非要走,留下你那个废物弟弟办事,折损我的财路不说,还让二堂主提前盯上了我。”
石逆运在上章城外待着,无一处合他的心愿,处处要做捧着、哄着别人的人,早有归返之意。
接到了师父的口信,好不容易回来,闲师盟一切都变了。
他所见所闻,全都是“凌厉立功了”,还没来得及打听清楚,又被找去戒律堂,晾了两个时辰,终于被接见了。
“李堂主,凌厉的修为我最清楚,与我相差无几,单凭他能杀掉六品厄兽,我就怀疑有问题。”
李皇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