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担当元门振兴大任。”
二堂主笑着一口饮下,“好了,自谦之言少叙,你有伤在身,少饮些,心意到了就成,以往厄兽暴乱没有不死人的,各门畏此难此,如鼠辈尔,你能挺身而出,实乃难得的深明大义之人,何需自责。”
凌厉不顾劝阻,又续上一杯,“请堂主见谅,我还想感谢一人,若非他,我怎么有将功赎罪的想法。”
“哦,这人是谁?”二堂主重新斟酒,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按说第三杯确实该敬你师父的栽培之恩了。”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凌厉的师父,元门的大长老也以为这回该轮到他了,面露矜傲地等着徒弟的下文。
“是我哥凌空,可惜他去了旃蒙,听说是李堂主派过去的差事,我哥常说他和李堂主处得很好,既然他此次不在,那我这杯酒就敬李堂主好了。”
戒律堂里的争权风波不是新鲜事,凌空突然消失,早引起很多人暗中猜测,坐在席上的李皇图听得真真切切,都说他将人派出去没安好心,当即站了起来。
刚才二堂主的话,凌厉没有就此下坡,大长老知道徒弟此举意在表示不满,面上有忍耐之色。
李皇图认定凌厉恃功自傲,又不想过于直白,婉转道:“你如今是上章城的大名人,既然是要感谢你哥,这杯酒我不如二堂主那般理直气壮,吃不下的,不如留着以后你们兄弟团聚了再吃。”
“李堂主是还在怪我先前的冒犯之举,所以不肯喝下我这杯酒?当日确实是我之过,大长老已下责骂。”
凌厉转向二堂主,拿酒的手似乎气得抖了起来,整个都倒在了自己身上,又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块手帕擦着,“李堂主,不好意思,牵动了旧伤,并非不敬。”
大长老先前小小地在众人面前折了面子,又记恨着李皇图折辱之仇,这时再次被点名,似乎看懂了自己徒弟的心结,选择当场发难。
“李堂主,你私自将我徒弟凌空派出去,怎么不同理事堂打声招呼,这个二堂主大方不计较,我却有些怀疑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我的人特地去了旃蒙,问得清清楚楚,凌空根本没去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皇图,李皇图感到浑身冰凉,却不敢弱下声势,露出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