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戒律堂做事不得窥伺,这是盟规,今日是你徒弟大喜的日子,又是二堂主安排的庆功宴,看在两位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一马,希望你不要倚老卖老,放着敬酒不吃,偏要讨吃罚酒。”
这话说得极为不客气,知道前情的人都坐不住了,纷纷瞧大长老的反应,沉默的凌厉也投来期待的目光。
在这么多人面前威胁他,又有凌厉的示好,好面子的大长老一脚踢翻了桌子,大骂道:“李皇图,你太猖狂了,我徒弟凌空是戒律堂的人不假,但他若横死就不是戒律堂能管的事了。”
“师父,你是说大哥他死了?”凌厉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
二堂主早在桌子掀翻之时就退走,没沾染一点,“师叔,我好好的一桌宴席就这么让你毁了,你不给我个交代怕是说不过去,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我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敢闹事,”大长老一道灵力打在空中,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李皇图将凌空骗到戒律堂前厅商议要事,又暗中派人偷袭,一刀毙命,最后划花了脸,送到刑房挫骨扬灰。
“李皇图,你好毒的心,就算争权,也不该害人性命,请二堂主为凌空主持公道,杀此败类,正闲师盟风气。”
大长老看向二堂主,将一串灵珠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恶人千算万算没想到,凌空身上的灵珠乃是一件稀有灵器,有回溯记忆之效用,纵然经历灵火亦不会毁灭,他手下的人将这个物件偷拿出去卖,正好被我一故人收到手里。”
凌厉跪了下来,恳求道:“二堂主,这串灵珠是我祖上之物,确有奇效,我愿以所有换您为我大哥做主,不能让他冤死。”
二堂主再无疑虑,差人将李皇图先带了下去,“李皇图私杀同门一事,我将接手戒律堂彻查,给大家一个交代。”
凌厉起身,坐在了李皇图的位置上,慢悠悠地用手帕擦着衣服,好像刚才只是一场戏,师父揭穿了亲大哥的死也与他无关,
石逆运不意外李皇图的突然倒台,他不听从自己的建议,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自己可能有大麻烦了,他看向一言不发的老对手,或许这些都是他布下的局。
察觉暗中观察他的人,凌厉随手将手帕展开,一只灵动的小鹿在石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