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名字怎么还要起名字,但说不出口,怕带出去的第二回落下的毛病也许是耳聋。
有些事情当时不觉得,过后反复想起却只觉得沉重,悲从中来。
“朗飞,希望你有朝一日挣脱束缚,飞向朗朗晴空,戏弄那咄咄逼人的天光。”
希望你挣脱暴戾的面具,回归青朗少年的朝气,拿回属于自己的自由。
“你们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啊,小舅舅?”
离钰昶像是被吐出的鸡骨头一般,没逃过砸地的命运,还滚远了,更痛了。
“我有名字,叫我朗飞。”他说完,又回到了惊雷中,连环气爆声和惊雷声交错,最终重新站到了苏四儿面前。
在苏四儿的搀扶下,离钰昶拿出一包东西,“朗飞,我们该走了。”
接下东西,朗飞的眼睛却没离开过苏四儿,“下回可要再来啊。”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苏四儿忍住泪光,笑道:“我会的,朗飞。”
其实,他这般喜怒无常,也是因为上面那些作恶的人吧。
重新回到第五层,苏四儿有些担心离钰昶的伤势,此人却丝毫不在意。
这一趟收获的信息很大,大到她整夜都睡不着,心神全被朗飞和朗飞有关的事情占据,她心中的解救念头还是没有彻底消散。
如此一夜,又是一天。
往日干活的地方早已被其他人占据,她和王岳山又被早早出门的离钰昶叮嘱不能去极乐山闲逛。
两人只好将对付厄兽的药粉重新分了分,各拿上一份,又研究了一整天的套招,用来对付厄兽。
整夜离钰昶也没有回来,苏四儿预备的问题一个也没问出口。
天微亮,苏四儿和王岳山等在桥头,就看到狗头带着一二三过来,“十五,我临时有事,这回你们自己去渡口。”
到达渡口的时候,苏四儿碰到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个砸了一言堂的大胡子。
他正在训斥自己的小弟,“你们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找不来,这回怎么干活。”
噼里啪啦一顿连揪带骂,脸上的胡子一点点歪了,初一忽然靠近,“大胡子姑娘,我还是第一回见。”
瞅着表情怎么看,都觉得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