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害死了他们。”
他尊的李,是李家的李,却不是李松亭的李,缪迁摔了录画镜,以示自己的不认同,“你在逼我,从你借着产息夺了前任殿主的权开始,就在逼我,你杀了我的儿子,想必下一个要死的人就是我了。”
杀他,手段太一般了,李松亭摇摇头,“我只是想要一只老狗低头。”
老狗,缪迁吐出口里的碎牙,“李松亭,你休想,老夫从不低头!”
他闭上眼睛,随手弹出一粒香丸,落地碎裂,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香气。
李松亭不耐这股味道,立刻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的议事厅突然在他的眼中变成了密宅的大门,缪迁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们共计一百来人。
“你逼走我们,这件事我一定要请家主断个公道。”
绝不能让他离开,李松亭大喝,打着手势让殿卫拦人,“缪迁,你只要走出大门,跟着你的人全部死绝。”
“哈哈哈……好好做梦吧!等你醒来追我!”
“杀,一个不留!”
李松亭看着眼前的血色天光,心中惆怅。
缪迁不识时务,宁死不折傲骨,一下子要死这么多人,七情殿少了好些开支,但产息怎么办,他慢慢走回了议事厅……
“殿主,缪迁带着人从大门出去了,大少爷溜出私宅,两方相遇,成了人质,我们的人不敢轻易出手,只能任由他们逃了。”
“废物,大少爷人呢?”
李松亭想到自己不经意就中了缪迁的入梦,果然人老成精,以前怎么驯服,他都话少少的,今日自己以为尽在掌握,驯狗意在最后一舞,竟然全是他示弱的计。
这老匹夫,还真是老祖宗器重的人,有两下子。
“大少爷,被重新请回了宅子里。”殿卫默默退远了些,“殿主,这事恐怕要禀告大长老了,缪迁一定带着人去找家主告状去了。”
他担心的岂止是这些,“宅子里的人留下二十之数,都给我现身,围死大少爷,不许他出门一步。其余拨出三分之一随我埋伏李宅外,这里交给你。”
李松亭憋着一口气,奔到最东边的宅子,才缓缓吐出。
“松亭兄,气息粗乱,可是遇到了难处?”何其廉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