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般繁荣,玻璃桥更是无从谈起。此时才几点,村里的人几乎都已进入梦乡。一上楼,便瞧见了许多卤料,那是他叫他爸爸买的,地上还摆放着一箱啤酒。一开始,龟哥羞涩无比,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他看着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hi”,毕竟是初次相见。此同学英俊潇洒,但却过于腼腆。大家都叫他“乌龟”。
喝酒时,我们摇了许久的骰子,可我运气不佳,一直输,心中郁闷不已。尤其是一对三的时候,这实在不公平。能喝也不该这般喝法,我竟然连输龟总六次,而且是摇六次输六次,实在恐怖,难道他是“赌王”转世?后来我要去上厕所,便说:“你们自己摇一会儿吧。”那时的酒都是 600 毫升的大瓶,杯子也大,肚子喝得鼓鼓的。我一直留意着雅兰,见她没怎么吃东西,便夹了一些给她。她似乎对食物不太感兴趣,不知道是何缘故。大家都看着呢,中途竟然有个高中男同学打电话给你,说要跟你出去,你回复说没空。于是我们继续畅饮起来。到最后,我喝了很多,反正那天我们一共喝了一箱半。我喝得最多,这个东道主竟然还没我喝到一半就去吐了。随后,聚会便结束了。
上面不好打车,我们就走了下去。我紧紧拉着雅兰的手,我们手牵着手,缓缓走下楼。自然地将她的肩轻搭,他们尽收眼帘。高总伴我们行至半途,便自行返家。渐行渐远,我惊觉头已倚你身,不知是否沉重,而你并未恼怒。权当我贪杯过甚罢。我们漫步良久,至侨乡体育馆对面,那儿有一湖。遂坐于路边石椅,闲谈。彼时,头略晕乎。你觉我似醉,然我酒量,村内称第二,无人敢言第一。岂会醉?只那时年轻,酒量尚浅,确有晕感。见四下无人,我欲寻地小解,给花草添些养分。似乎曾有非分之想,欲轻薄于你。不知是否摸你,已然忘却,应是未有,否则你定生气不理我。咱俩皆正人君子。未几,你父母致电,问何时归。又一日贪玩至夜半。送你至家门口,我道离别将至,能否相拥。我们相拥约两分钟,我略有不舍。而后,我寻一摩托车载客返家。到家后,我头晕目眩,钥匙插入竟断在其中,似用力过猛。我致电父亲,令他于内为我开门。甫一归家,我即开启 qq 与你聊。你父母皆责骂你,此乃你第二次夜半一两点方归。你母言你是否玩疯,高考已过,虽需放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