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闲时间是为随时存在的实验预留的。
通常机甲设计的实验室比较难借到,且每次进行实验授课老师前期都要购买一定数量的材料,所以没办法在开学马上能够做上实验。
这些没课的空闲时光,池清通常拿来自我学习和复盘上课的内容。
有关于机甲的知识实在是太过复杂深奥,哪怕是他,也没有办法完全理解知识点,很多讲解都需要逐步咀嚼。
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相比之下,盛承允等人就显得不学无术很多,他上一辈子刚结婚才半个月,却有种几百年没玩过游戏机的感觉。
因此知道下午没课,果断怂恿着肖乐悦和滕远陪自己去游戏厅打游戏。
三人的学号是连在一块的,寝室当然也是。
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得盛承允能够很方便的呼朋唤友。
三个人时常约着一块去游戏厅玩,肖乐悦和滕远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当他们看见盛承允饥渴的扑倒游戏机上的时候,彻底震惊了。
三人是在游戏厅冲了卡的,每次来都会拿一大篮子游戏币,盛承允一进游戏厅就拿着小篮子走到虚拟开赛车的地方,动作丝滑到没有一丝停顿。
在这之后,盛承允都没意识到他们俩没在玩,一个人像个蝴蝶似的在游戏厅飞来飞去,可以说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几乎每个游戏机都被他临幸过。
滕远扶住自己快被惊掉的下巴,与肖乐悦面面相觑,“我记得,我们昨天才来过游戏厅吧?”
“哈哈。”肖乐悦干笑两声,两手一摊,“好像是的,他怎么跟没见过游戏机似的?”
两人齐齐的望向盛承允像猴子似的背影,试图探究出原因。
然而盛承允的背影里只有欢欣雀跃,看不出精神失常的样子,再加上他平时就时常犯神经,两人暂且把他异样的行为当成过度抽风来处理。
“嘶,他神经病好像更重了点?”肖乐悦犹豫的给出判断。
滕远抱着手臂严谨的更正,“或许,你可以大胆的把好像给去掉。”
盛承允的神经病就是更严重了。
两人没空思考过久,他们再不动手,今天的游戏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