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没播出吗，你们公司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现场那么多人，就只有观众？”白舒解释道：“昨天除了观众之外，还有很多娱乐公司的人也来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发掘有潜力的练习生。”
“这么快吗，这才第一次公演而已。”
“不快了，节目里也有娱乐公司的眼线，练习生的日常表现早就摆在大公司的案头了。”
“这么说来，你们公司很早就看上我了？”乔生笑道：“那你是怎么回复的？”
白舒疑惑道：“我也奇怪这点，楠姐说她知道你不可能被其他公司挖走，已经帮我回绝公司那边了。”
“可能她已经联系过环姨了吧。”乔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用杨丽环做挡箭牌，然后扯开话题。
“你们公司应该不会只看上我吧？其他练习生呢，你们公司也让你用导师的身份去走后门？那你可要抓紧了。”
“这倒不用你来提醒，谁都知道节目里好苗子多，真要等到后面，说不定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不是，你这个比喻怎么怪怪的呢。”乔生有些好笑。
白舒把签约练习生比喻成吃屎，那自己成了什么，便便？
“放心，就算你是坨大便，也是最臭的那一坨。”说完，不等乔生反应，白舒便咯咯笑着跑开。
“好啊，你给我站住！”
两人开始在操场上你追我赶。
听完白舒的话，乔生觉得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让谢浩然和所有练习生们都签了合同。
这对已经有公司的练习生是没有效的，只针对于个人练习生。
在参加这次节目前，个人练习生们和湘南台是有艺人合约的。
他们现在就相当于是湘南台的艺人，即便有娱乐公司和他们私下接触，也无法在节目结束前签走。
谢浩然定下的违约金，可不是个小数目。
而在节目结束之后，就是双方各自的选择了。
“诶，你看那个跑步的，好像是秦生。”
“我看看，没错，是他，在他前面跑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太远了，不过整个园区都是封闭的，应该是哪个工作人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