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应鹏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表现吗？”
黄建国的眼睛看向天花板，想了想说道：“好像是特别兴奋，还有点紧张。”
“那他一个礼拜后呢？”乔生继续问道，黄建国还是同样的回答，不过语气已经开始不那么肯定。
“一个月之后呢，是什么样子？”
这一次，黄建国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半晌，乔生才听到他开口。
“乔生，你是说天天直播会让明星们失去新鲜感？”
乔生摇摇头：“是，也不是。”
“明星是要和粉丝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感的，这种距离感不是说态度或者关系上，而是表现在空间和时间上。”
“简单点，那就是明星要拉近和粉丝们心的距离，而要拉远物理上的距离。”
“粉丝们对见到明星是有期待值的，这种期待值会随着时间累计，在见到自己的偶像后，一下子升华，给自己带来心灵上的满足，然后重新开始计算。”
“得不到的才会永远在骚动，你要是经常在直播间能看到自己喜欢的明星，那你的期待值就会积攒的很慢，甚至是慢慢减少。”
乔生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低头就看到黄建国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显然，他的思维并没有跟上乔生的思路。
于是乔生换了种说法：“反正不能经常上直播就对了，明白没？”
黄建国笑道：“嗐，你看你说那么一大堆，总结起来不就这么一句话嘛。”
乔生有种拿头去撞墙的冲动。
两人回到录音室的时候，时代少女六人正和网友们聊的起劲。
直播间的观众们提出问题，少女们则是选择性进行回答，就这么一来一往，好好一个游戏直播间，变成了问答直播间。
乔生见直播间里一直有人刷礼物，于是对黄建国说道：“现在是萱萱他们帮你直播，你等下下播了，记得把这段时间里收到的礼物收入给她们。”
黄建国点点头：“我知道的，我本来还想把今天全部礼物打赏都给你呢。”
乔生笑道：“我的就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就当我提前给你和杨悦包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