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我并不清楚。”
“那他还活着吗?”
“他死了,小姐,所以我使用他的名字用以纪念。”眼前的兰德尔一板一眼地说,“他曾在研究生物工程时给自己植入了一些东西,显然那些东西以他的身体承受不来,之后他和我念叨着自己活不久了,然后我就被拆了。”
行叭。
熵喝了口咖啡,放下问:“说回正题,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兰德尔死后,我只剩下一个机械核心,辗转多年。但在前不久,就在你们出现的那处公园里,在你们的脚下,我重获生命。”
“等等等等,”熵有些懵,“你是指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拜我们所赐?”
他机械地说:“虽然语境有些偏颇,但实际上是的。”
“怎么会?我和他都没有能够创造的能力。”
熵意识到不对:“你不会是在讹人吧?事先警告,我们都没有保养你的条件。”
“您误会了,小姐,”兰德尔努力使自己语库中的语气和善些,“我十分确信,我就是在你们出现时造就的余波中有了意识和新的躯体,我能够找到你们也是因为——”
他拿出玦当初扔掉的手机:“是因为另一个你的联系媒介。”
……他还查取了玦的手机信息。
唉……
熵:“所以?”
兰德尔盯着她:“我想跟着你们,现在,我是你们的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