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墙后,仍然是一群白大褂对着实验对象进行研究,打针、植入、电极刺激、组织培养……几乎他们能想到的实验这里都有。
只不过对象变成了人。
那些人似乎没有痛感神经,有的处于麻醉状态,有的尽管清醒,但看着呆呆的,研究员让他做什么他就照做,就像能听懂见到指令的木偶一样。
埃尔维斯在旁边一直观察着熵和玦的表情,但他实在难以从这两幅平静的面孔看出什么。
没有表情,他们俩就像参观博物馆一样闲庭信步。
表情甚至不如刚刚的起床气那样剧烈。
……?
他还以为这两人闹事抢夺资料是出于正义感呢。
还是说,他们在清醒的状态十分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
玦透过玻璃看着另一个房间里的实验体少女。
这个女孩还在等待研究员调配仪器,现在可以在房间里走动。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实验台上,晃动着双腿。
……
突然,她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玻璃外离得最近的玦。
玦:“……这是双向玻璃?”
“不,”埃尔维斯回答,“是单向的。”
这个女孩可能有类似感知或者透视的能力。
她慢慢地走近玻璃,歪着头,眼神直直地看着玦。
就像真的能看到他。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玻璃表面,似乎想要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
多么唯美的少男少女的相遇场景。
就在埃尔维斯以为玦会把手放上去回应那个女孩时,玦面不改色地转过头。
他并不理会那个女孩:“我们再到前面看看。”
“……好的。”
几人慢慢地向前走,却发现前方似乎出现了骚乱,隐隐传来吼叫声和惊慌的叫喊声。
砰!
有个实验室的门被大力砸开,里面跑出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
他一边踉踉跄跄地出来,一边慌乱地拔掉身上那些已经回血的针头和电极片。
“抓住他!”
有几个研究人员相继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