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
但绝对、绝对不能是所谓的代价。
“没问题!”方佑正色道。
熵点点头,右手抬起,一个响指——
啪!
身后那十几层楼高的晶体一瞬间均被解构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有地上的道道裂痕昭明之前发生了什么。
众人吃惊地望着她——对方的实力也太强悍了!
如此庞大的力量,挥之即来,弃之即去,对她就像小儿科一样!
熵很满意众人惊异的态度,她要的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
她小心地接住玦的身体,然后转身,平静地向他们走来。
方佑长舒一口气,连忙迎了上去:“需要我们帮你背着这位先生吗?”
熵沉默了一瞬——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力气,而且也不知道从这到他们的招待所需要多久。
她不会为难自己,便点点头,把玦交给旁边的士兵:“麻烦了。”
士兵诚惶诚恐:“应该的应该的。”
说着小心地背起了玦。
回去的路上。
方佑努力地尝试和她搞好关系,也尽量避免那些关于他们敏感的话题。
他和蔼地:“我该怎么称呼您?”
熵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叫我熵就好,那个是玦。”
噢~他们在分享彼此的名字。
方佑了然地点点头,接着拉家常:“你们现在该快毕业了吧?”
熵突然止住了脚步,后面的人也顿时停了下来,众人紧张地看着她。
方佑意外:“怎么了?”
“……没什么。”熵又慢慢地向前走,她似是不经意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麻了。
她心里悲戚——毕业答辩不会错过了吧?
“现在?嗯……”方佑看了看表,“下午4点。”
“我是说具体时间,年月日的那种。”
“……哦哦哦,”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赶忙道,“现在是公历20xx年4月10日。”
熵有点意外。
才4月10日?还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