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装置了吗?那玩意能一定程度上缓解他们加深异变的症状——不过我建议你不要靠近,那个装置里的东西或许还有些未知的能力。
我想,既然你的能力能够重构并实现同调,那么或许就能救活这些倒霉蛋。喏——就从这个开始试试吧!”
他向旁边的第一个床上的病人努努嘴,带着熵到了这个1号病人的床边。
熵定睛看着眼前的“东西”,这已经算是一坨恶心的腐肉了,除了能够隐隐辨认出的头颅,这家伙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了。
比当时血池里的安德里乌斯还恶心,毕竟艾德那时充其量只是诡异居多。
“他……现在居然还活着?”
“很奇妙吧?”阿里斯特也盯着这个“东西”,“但他确实还活着。哦对了,在你使用能力之前——”
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柄硕大的刀,就像屠夫割猪肉一样,有条不紊地将这个家伙的腐肉割了下来,不过几分钟就搞定了,白色的床单渗满了血,好似恐怖的分尸现场。
而床上的病人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他一点都没动,甚至没出声……或许是他也无法出声。
啪!
阿里斯特将沾满血的刀扔回架子上,看向熵:“行了,到你了。”
“……我今天中午算是一点饭都吃不下了。”
熵吐槽着,走上前,控制着自己的力量,笼罩在这个人的身上……
透明的晶体慢慢地覆盖在此人的伤口处,奇异的能量从晶体中渗透出来,如同神奇的力量一般,顺着伤口的裂痕,一点点地重塑着受伤者的四肢和内脏器官。这一切仿佛是一场精密而神秘的工艺,将生命的拼图重新拼凑,呈现出一幅无比神奇的画面。
站在一旁的阿里斯特一错不错地盯着,尽管面色不显,但心底仍不由得暗暗惊叹——
这样的伟力,真的宛如造物主一般神奇!
直到最后,熵勾勒完这个人的残缺的五官,终于放下手,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呼……”她长吁一口气,有点累。
不过其实感觉没有当初重构艾德时消耗得那么多。
“这样就行了?”阿里斯特看向这个病人——他的伤口确实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