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池淋,是池家的家主。”
“池淋?你和池云梦……”
“哦,那是本人的爱女,如果她有什么惹到您或者熵小姐的地方,我代她道歉。”
“呃,没有什么的。”
玦用力提了提左手的鸡——不由想这鸡可真肥啊,“你还有什么事吗?”
池淋突然低声:“根据消息,阿里斯特先生不久会前往阴面与阳面的分界处,我想知道,您是否会前往?”
“是吗?”玦想了想,“可能吧。”
反正他迟早都应该会去那边看看。
池淋抿抿嘴:“玦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您去的话,希望您能留意一下那里是否有一个叫做池彻的人的消息……或是遗物。”
“池彻?跟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父亲。很多年前作为敢死队的队员进入了那个交界处,再也没有回来。”
男人脸色有点沉重,随后他急忙说,“我并不是要求您什么,只希望您能留意一下。不论您最后能否有什么收获,我们都会奉上诚意。”
“我不需要什么诚意。你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去?”
池淋苦笑一声:“交界处现在被严密封锁着,非指派人员不得入内,何况您与阿里斯特在一起,或许能获得更多有意义的信息。”
玦扫了眼这个男人,语气平平地:“看运气吧,如果有,我自然会告诉你——可毕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要抱什么希望。”
“谢谢!谢谢!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需要任何帮助我一定尽己所能!”
池淋递上一张名片,玦因为实在没手拿了,就示意让他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事先说明,我只是顺手的留意一下,这里面不涉及任何对某一方势力的依附,我也不会要求你们的任何好处。”
“当然,当然。”
池淋连连点头,面带苦涩地说:“实不相瞒,池家好多代都是军人出身,特别是那些出生即为筛选者的池家人,不少都参与了敢死队——结果当然是几乎无人生还。”
“而我的女儿,也一直吵嚷着要去那交界处作为敢死队去探索,她认为那是家族的荣耀,可我作为一个父亲明白,那只能说是白白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