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后面似乎是吊坠发挥了作用,一条散发着莹白色光芒的道路指引着我找到ta的。”
阿里斯特记着他们的话,想了一会,又问玦:“你经历了什么幻境?”
玦哽了一下:“……这有必要吗?”
“有必要……你们的每一处细节都会影响后续对黑潮的研究。”
阿里斯特正色道。
“……行吧。”
玦用平淡的语气描述了三个幻境。
阿里斯特听完后用一种有些微妙的眼神看着他们:“所以说,你那第二个幻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玦点了下头,面容平静:“这种真假混合的幻境…或许更能方便将人吞噬掉。”
“你们的分裂,也是因为这样才发生的?”
熵点头:“是的。自裁的第二天,我们醒来时就发现分裂了,地上虽然有血,身上却没有了伤口。”
男人沉默了一下:“你们…以前也一直有过这样的抑郁情绪吗?”
玦突然转过头,惊讶地看着阿里斯特:“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们——或者说曾经的我,从未有过什么心理疾病。选择自裁只是因为那是我们面对死亡的一种选择……起码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熵表示赞同:“而且,玦方才和你描述的…或许是黑潮对人的引诱,所以有所夸大——真实情况是,那天的【我】,只是很平静地将自己置于刀锋之下,走向死亡。”
阿里斯特眼眸微沉,看不出什么情绪,缓缓点了下头,又问了问他们一些小细节,然后站起身。
他把他们又赶回了床上。
“嘿!我们才刚醒没多久!”玦抗议道。
“好好休息!”他不容置喙地盖上他们的被子,“那些记者我会摆平,你们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摒弃那些烦人的事,好好地睡个午觉。”
阿里斯特拉上窗帘,关上房内的灯,临走前轻轻带上了门。
他微不可察地轻叹:“等醒了后,再好好晒个太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