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时阴面的世界已经被筛选折磨得奄奄一息,根本不会有人考虑这种方法——事实也证明,病急乱投医是愚蠢的,我们失败了。”
她转向熵和玦,笑道:“不过好在有这两个孩子的帮助,虽然世界彻底没了,但至少让最后的那些人活了下来。”
阿里斯特似乎有些混乱,他想了好一会,然后问:“那个外来者呢?他最后去哪了?”
“他呀……他一开始也帮忙协助了我们那个世界的‘依附计划’,但还没实行时就消失了——后面计划失败之后,有不少人想要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但除了咒骂也别无他法了。”
玦猜想着:“或许也是乐园做的实验之一?”
“有这个可能。”
阿里斯特沉思,“不过这么亲力亲为的做法未免效率也太低下了……”
他又看向沙厄:“那么,在你心里呢?沙厄。你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也恨他吗?”
沙厄长叹了一口气:“怎么说呢……虽然他已受众人唾弃,但我个人认为责怪没有任何意义。”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被阳光洒满金色光辉的树枝,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选择哪种方案,又不是一个人决定的——若是成功,那人便是举世闻名的大功臣,他的事迹与名号会被整个文明所铭记;而若是失败……他的行迹就会随着万众的唾骂,与这个文明一同被埋葬。”
“我不恨他,只是有些惆怅——该有多少的世界就这样无声地消逝于筛选的灾厄之下?那个男人至少带来了一次尝试,尽管失败了,但我们至少挣扎过。”
“从个人的感情上,我还是敬佩他的。”
熵:“那么,这个人是谁?”
沙厄轻启唇齿:“他平时用的名字就是‘智者’这个代称,不过在我有一次的死缠烂打下,他告诉我……他叫——
阿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