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的冷笑话的库存其实很多都已经过时了,也曾考虑过多加一些新的进去。
熵扁扁嘴,伸出小手:“真的,我发誓啦!”
“……”
艾德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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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趴在安德里乌斯的背上,歪着头讲了几个以前还挺觉得有梗的冷笑话:“……怎么样?”
“哼……还行吧。”
艾德嘴硬道。但扬起的嘴角已经说明他还挺喜欢这类的笑话的。
“对了,艾德。”熵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问道,“你的力量恢复的如何了?”
“啧……也就恢复了差不多一半的水平。之前与维尔特打得有些过猛了,透支得厉害了些。你怎么样?”
熵:“我恢复的要快一些,但……应该是受这具身体的限制,力量总是恢复不到以往那样全盛的阶段。”
她叹了口气,“唉,就怕等下再碰到个什么域主,不然咱俩都得完蛋。”
“瞧你说的,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艾德晃晃脑袋,“虽说打赢域主的几率不算大,但……战略性撤退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熵:“……”
哦,就是逃跑。
她知道艾德的话多少只算是安慰,毕竟以他们的力量,每一次的“战略性撤退”都是对他们力量的巨大消耗,也不可能一直都把力量消耗在逃亡这件事上。
而且……玦还一直没有下落。
玦、玦……
你到底在哪里啊……
她沉默了一会。
过了会,熵闷闷地问:“艾德,你有收到过玦的精神联系吗?”
艾德:“没有。”
他瞥了她一眼,接着说,“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没有吧?估计是这个世界的某种规则屏蔽掉了我们相互的精神联结……真是麻烦。”
熵听到这话,心中的担忧更深了一层。她的嘴唇微微颤动,最终只是扁了扁嘴,没有多说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父亲。
心中多少升起了些许的思念。
半晌,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艾德,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