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咱再商量商量怎么样?姐!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了!哎!哎——!”
“砰!”
门,无情地关上了。
“……”
“噗嗤——”
没多会,有一股“浓烈”的声音从它屁股下传来。
小白感受着下身的温热,绝望地仰视着天花板。
太狠了……
太狠了!
一滴晶莹的泪,裹挟着它强忍不住的悲伤,自眼角滑落。
呜呜呜……
它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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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要用餐吗?”
门口的侍者恭敬地问。
“嗯。”熵点了点头。
“请随我来,餐厅在楼下。”
“好。”
正要抬脚,她又想到什么,说:
“对了,如果你们听到我的房间传来什么声音……不用理会,我的宠物喜欢闹腾而已。”
“啊?”侍者一愣,然后不明所以地点头,“哦……好的。”
熵随着侍者走向楼下的餐厅。
路上,她也微微打量了下侍者。
包括眼前的侍者,以及昨日仪式的侍者,他们都比较有人的形态,不过头上长着两缕细细的触角,身后也有着透明的翅膀。
但他们的翅膀与塞纳维的不同——这些侍者更为单调,而且翅膀似乎也无法使用;而塞纳维的翅膀结构乍一看似乎更加复杂,仿佛有强大的力量在其中流通。
熵好奇道:“你们这些翅膀……能飞起来吗?”
“哦……自然是不行的。”侍者恭敬地回答,“我们毕竟没有塞纳维大人那样强大的实力,翅膀不过是进化不完全的低劣的产物。”
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果然,这印证了之前的猜想:各个界域中,越靠近中心地带,生命体的存在形式和理性也更趋于正常。
而在生命之域,这种现象就更为突出。
熵的眸光暗了暗。
她想到了之前在泯灭之域边陲小镇那些居民的诡异而扭曲的行为。
所以,本质上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