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者有些羞赧地红着脸:“其实……这完全算不上什么歌曲,只能说是一个流转已久的小调,也没有名字。”
“哦?”熵作出感兴趣的样子。
“这个小调的来源已经不可考了,我只知道是很久很久以前……甚至,可能在万种母树诞生前就存在啦!或许是因为旋律好听,生命之域的很多居民从小就听过这个调子,都会哼唱呢!”
熵若有所思。
“这样么……”
真是难得,在这种几乎没有人文发展的时代里,这首曲子居然能一直流传至今。
还是说,有人刻意保留着这首曲子?是为了缅怀什么吗?
熵换上笑容,看向侍者:“你的声音很有韵味呢!我还想听听,你能为我再唱一遍吗?”
“真、真的?”
侍者有点兴奋,不住地点头,“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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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人一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
劳累了一天,却没什么特殊发现,这让小白有那么点沮丧。
“咱们的速度也算得上够快了吧……结果到头来……咕噜咕噜……”
小白话讲到一半声音变得沙哑,它一股脑把头塞到一旁的水杯里,喝了好一阵才抬起头。
“嗝~~~”
它打了个长长的嗝,继续方才的话,“……咱们就剩主殿没去看了,但要我说,我们这样贸然过去不等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嘛!”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熵眼神散漫地看着天花板,疲惫地说,“唉……我还不能装作自己真是个小孩子……塞纳维知道我来历不一般,ta肯定也清楚。”
她顿了顿,又说:
“哎,不过你说……ta这些天似乎从没露过面呢,会不会因为有什么事导致ta现在无暇管这里的事?”
小白用豆豆眼盯着她:“你是想赌这个可能性?赌ta压根不会在意我们?大姐……咱就是说,别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咱要是被抓着,那后果我简直不敢想!”
“ta要是想抓我们,哪需要什么借口?”
熵翻了个白眼,“行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