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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唔……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疼痛……
嘶……只要动一下,就会连带着牵扯到其他的伤口……好疼……
吃力地掀起眼皮。
愣愣地盯着泛着白光的天花板,玦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
他试着张张嘴,喉咙却相当沙哑,就连发声都很困难。
怎么……回事?
我怎么……躺在床上?
发生了什么?
脑子就像生锈了似的,一时间转不过来。
“……”
他先呆滞地对着空气发了会呆,然后才开始慢慢转动眼球打量周围的环境。
“……!!!”
看到旁边床上那沉睡的熟悉身影,他瞪大了眼睛——
怎么…她怎么……那么多伤?
谁干的?谁干的?!!!
愤怒霎时间席卷了玦的脑海。
他连忙坐起身,全身上下的疼痛让他的面容扭曲着,龇牙咧嘴地拖着自己伤残的身躯,趔趄着扑到熵的床边。
他抓紧床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咔——”
开门的声音传来。
“你醒的还挺快。”
玦抬起头——是阿尔法。
祂面色平静,对眼前的状况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祂的臂膀上躺着一团白色,上面还有一绺蒜苗一样的黄毛。不过此刻玦没心思管那玩意。
“阿尔法……熵,她……”
玦艰难地开口,声音暗哑,有些语无伦次。
阿尔法把那团白色放到玦的床脚,波澜不惊。
“你们两个都没什么大碍,智械们已经给你们做了基本的护理,血已经止住了——不过我想以你们的力量也不需要更深层次的疗愈程序,还不如好好休息。”
祂银色的眼眸看向玦:“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之前……”
玦疑惑地看了祂一眼,然后皱起眉尝试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