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秃头的话,然后伸手迅速翻看了一下那个秃头面前的稿子,随后朝他暗暗地瞪了一眼,指节重重地点着稿子上的某处(似乎是标题)。
“……”
秃头领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错误,低下头,抿着嘴小声道歉,额头上迅速冒出了汗。
紧接着,那个有头发的领导找到并抽出了下面真正的发言稿,拽到了自己的面前,讲话道:
“咳咳……刚才是一点错误的小插曲,各位见笑了。下面才是我国目前对筛选者的政策倾向——”
“咳!简要来讲,鉴于米国已经逐步放开了关于筛选者的存在,华国确实也打算放开相关消息。与此同时,关于筛选者这类群体的管理……”
台上的人隐晦地瞥了眼台下面无表情继续剥橘子的熵和玦,尽量用着温和的措辞。
“……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有序的发展,当前我国倾向于招揽这些筛选者,在经历学习与训练后帮助协调维护社会治安。
至于社会上的筛选者是否可以出国……我们目前的态度是比较谨慎的——对于一般的筛选者,要经过严格的筛查手段才允许出境……同样,国外的筛选者入境也要求经过对应政府的身份认证。
此外,基于充分尊重人权的原则,我国会在筛选者中选取自愿的实验者,在不侵害人体健康的情况下,适度展开相关研究。具体研究方向有以下几点:……”
……
听着台上的领导啰啰嗦嗦地讲了一大堆研究方向和相关政策,熵感到困倦了。
本以为来到这会有什么新奇的体验,结果也没什么意思。
“啊呜……”
她打了个哈欠,托着下巴。莫名想起大学那会为了凑实践学分而不得不去听那些没营养的讲座的经历。
怪不得莫梭已经提前预见他们会感到无聊,并妥帖地告诉他们可以直接从侧门出去。
“哎。”
玦轻轻拉了拉熵的袖口,微微弯腰,仿佛回到了上学那会在桌底下与同学偷偷讲话的样子。
他歪歪头,挤挤眼睛:
“我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