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愣了一会,紧接着疯狂大笑:“……嘎——哈哈哈哈哈!!!”
熵:“……”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熵死鱼眼,也开始有气无力道:“所以我怎么着都算gay对吧?话说……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我吧?你居然到现在都还很在意吗?”
沙厄摊手无辜道:“这很难不让人在意吧?你不在意吗?”
她征询的眼神看向塞纳维。
塞纳维:“……”
说实话,要不是沙厄这么一提及,他确实没注意到这个逻辑。
但现在她这么一说,他突然感觉有些好笑怎么回事?
塞纳维用尽全力抿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我、我……好吧,我承认,现在我有些在意了。”
熵:“……你们真是够了。”
……
沙厄这么一搅和,让玦的行为瞬间不再成为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他借机连忙取出那个母盘,在众人视线再度回到他身上时,磕磕绊绊地解释说:“那个……我……咳!我会找机会销毁的!”
……
没人相信。
要销毁你早干嘛去了?
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谁没有一点隐私呢?
熵噘着嘴踢了踢他,状似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让我看到,有你好受的!”
玦坐在沙发上,微微睁大眼睛。
……也就是说,只要没被她看见就行了?
“我保证,我保证。”
他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蹭了蹭她。
“去去去!”
熵推开他的脸,面向众人,咳嗽了两声终于开始回归正题——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要去阿里斯特那边呆一段时间了,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在精神空间联系就好。”
“唔,没问题。”
沙厄和塞纳维应道。
“咕……咕嘟……(熵……)”
小黑扒拉着熵的衣角,虽然它没有表情,但能让人莫名感受到它在撒娇。
熵揉了揉它,安慰道:“好啦……我就离开一段日子,你跟着玦,好好监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