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看呀?那场面一定很震撼!”
熵磨了磨牙,像是突发奇想般,话锋一转:“——你销毁那母盘了吗?”
“……”
玦的声音猛地卡住。
“哈!”
熵得意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脚踢着被子来回摆动,在脑海中趾高气昂地教训他:“嘿呦喂~!你还没销毁呐?”
玦支吾着,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我、我这不是……才刚从阿尔法那个世界回到家么,还没来得及……”
他的语速慢了下来,像是在掩饰某种心虚。
“而、而且,你……你……”
他似乎也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像是在撒娇,开始夹了起来。
“熵,你……你肯定也知道的嘛~”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熵不上他的当。
“你真的想……”
玦忽然低下声,沙哑的尾调像是狗尾巴草般轻轻翘起。
“……真的想让我销毁吗?”
“……”
这下换熵被噎住了,她抿着嘴,连踢被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玦也不装了,他的手指在床单上划着圈圈,继续用轻柔的夹子音蛊惑着,那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畔。
“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看吗?
就……我们两个,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只有我们两个……”
“……”
熵瞪大眼睛。
“我……”
她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干涩得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下一秒,她猛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耳朵都用被角盖住,只露出一点因窘迫而染上绯红的后颈。
她仍然在嘴硬,但嘴巴却已经抿成了波浪线:
“我才不想呢!(>﹏<)你、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我……我不管你了!”
说罢,她便再也不管玦的呼唤,关上灯,闷着头打算睡觉。
“哈哈哈……”
另一边的玦笑了几声,他把脑袋埋进枕头,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唉,怎么说呢……”
他靠在床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