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去了。
“唉……”
焦唐叹了口气,向缴费窗口排过去。
“等等。”
玦上前一步,眼神微妙地看向焦唐。
“你确定要帮她缴费?”他微微挑眉,“你应该知道,这笔钱就算借出去了,想要拿回来那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对普通家庭可是不小的支出。
“……你知道吗?”
焦唐眼眸微垂,叹了口气:“刚刚在路上时,我通过讨薪群的其他人了解了一下张女士的情况,她实在是……太惨了。
她小时候就被父母抛弃到酗酒暴戾的亲戚家抚养,还经常被送到医院治疗伤口。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又被一个社会人哄骗着昏头晕脑地拿身份证结了婚,被打骂了好几年才决定离婚,却又因为离婚冷静期被强……生下了那个孩子。
而且……我稍稍查了一下她的前夫,发现居然就是莫梭几年前好不容易压制击毙的那个奸杀孩童的罪犯筛选者。”
玦:……
个人带来的苦难、家庭带来的苦难、社会带来的苦难……都齐了,还真是倒霉。
焦唐抬头看向玦,无奈地摊摊手:“我想,在她不幸的人生中,那个孩子应该是唯一的慰藉了。”
他又环视了一下医院的大厅,望着那一张张或是麻木,或是欣慰的面庞,瞳孔微动:“……是啊,苦难的人实在太多,但至少我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让那些值得被生活善待的人尽量少一些痛苦。”
“……”
“……”
玦和塞纳维在沉思,两人皱眉,歪着头。
焦唐:“怎么了你俩?”
“……离婚冷静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设置这个?”
塞纳维表示不解,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难道你们国家不准离婚后再婚吗?”
玦也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只用身份证就能结婚了?现在不用户口本了?!”
“哦……你离开的这五年可能不太清楚……”焦唐尴尬地挠挠脸,然后耸肩,“唉,政策环境总是不断变化的……噢不过,你确实提醒我一件事——这毕竟是一个比较大的支出,我还是跟她说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