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肚子咕咕响,站在门外的抱夏,她有听到,还低头抿嘴偷笑呢。
“你怎么不声不响跑去了打铁铺?”白狐脸见苏谨言穿好了鞋屦,她行至外间圆桌旁坐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苏谨言不好说,去打铁铺的确是他自个儿闻声寻去的,一个大男人陪三个女孩子踩街,这好似是白狐脸所为。
这不是她有意安排的吗?
苏谨言没有开口问,有意为之的事何须他问。
再者而言,若是巧合,问了太失礼。若是有意为之,问了白问,还自讨没趣。
苏谨言走近白狐脸,他坐到了她的对面,直视白狐脸。
杏眼噙着笑。
凝视少许时,苏谨言目光如水,仍是对视。苏谨言心中有些怀疑,白狐脸不是去了刘老头打铁铺,她没有瞧见什么吗?问道:“你怎么背我回来的?”
唇角微扬,压不住的笑意。面具下灿烂的笑颜苏谨言不可见,可从白狐脸杏眼里他看到了饥笑。
“还说呢,你一个大男人四仰八躺的睡在打铁铺里,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不背你回来,还能怎样?”
白狐脸知道苏谨言为何如此问,她偏不说清楚,等着苏谨言说话。
苏谨言眉心微锁。“没有人吗?打铁的匠人呢?”
难不成打铁的匠人不敌他师弟,被他师弟捉回了山门。
这要是抓了回去,可不得好。
“我和抱夏一路打听,行至打铁铺,只见你一人躺在打铁铺歇脚房里。”白狐脸摇摇头,道:“可没有见到匠人师傅。”
没等苏谨言说话,白狐脸继续言道:“正因无人,我也感到奇怪呢,你怎么会躺在打铁铺里。”
“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杏眼里透着好奇。
难不成真是巧合?苏谨言有些怀疑,怀疑归怀疑,白孤脸问起了这事,他便把他寻声去了打铁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狐脸。
“地旋 尊者。”声音惊颤,白狐脸似在自言自语:“这么说,匠人是天锤老人。”
匠人是天锤老人,那他的师弟地旋尊者岂不是也是匠人?
地旋尊者所寻之物难不成是九锤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