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选择了进去，哪怕是牺牲在那里。
而从始至终，秦川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或许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在不知不觉间，就收割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这种局面下，人命也不过是一个个会跳动的数字罢了。
哪怕在战争开始之前，他们还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
“没办法，这就是战争啊，你又不是没经历过了！”
叶晨说的自然是前几次世界线的事，那时候别说是这些和他们非亲非故的人，就是他们在乎的人，也不是那样死在了他们眼前吗？
“对了，你还没说这次去顺不顺利呢！”
秦川吐出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摁灭：“你要是想听假话，我肯定跟你说一切顺利，这次行动毫无压力，影狱那边不足为惧，我们不需要怕他们。
当然，这话是为了稳定军心民心，你应该知道的！”
“废话，我来肯定是想听真话的！”
叶晨白了秦川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秦川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实话就是那地方真他妈危险，哪怕我带了帮手，哪怕我手段用尽也差一点儿就翻车了。
而且这还是影狱现在和现实世界交点不多，他们付出了很大代价才只能送过来了三位王座，其中两位实力还受到了部分限制的情况下。
讲真的，当时现场都不需要有太大变故，就纳迦那种级别的只要再多两个，我就得当场翻车了！”
秦川的语气很平静，一点儿都不慷慨激昂，听上去还有几分感慨和侥幸。
听到他这么说，叶晨的心也沉寂了下去，隐约感觉有些不安。
作为天命钦点的对手，他很了解秦川，他知道这个老对手的脾气秉性。
能让秦川如此郑重以待，恐怕实际情况要比秦川说的更糟糕。
不过这些事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影狱的整体实力本来就超过他们太多，哪怕他和秦川都是豁出去命来弥补，也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个窟窿补上。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叶晨沉思片刻，心中念头千折百转，最终又问：“你是亲自和王座动了手的，那边空间节点的波动你应该心里有数了，以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