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是你,小小年纪,别操心那么多。”李静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对自己说教,也是好笑。
明明还没自己肩膀高,非得跟个小大人一样说教。
“对了,表哥,你现在都高二了,明年就高考了,你想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呀。”罗叶还是比较好奇的,也不知道李静喜欢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了解过,再说了,考大学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
不过如果我能考上的话,我想跟舅舅一样学医。
以后有经验了,在市里自己开个小诊所,给人看看感冒发烧什么的症状,应该能赚钱吧?”
李静说的舅舅是罗国贵。
罗国贵现在虽然从镇上卫生院离职了,天天在工地上日晒雨淋。
但村里有啥事,还是会请他回来,到家里帮忙。
比如谁家的老母猪生猪崽了,需要给小猪崽噶蛋,这活还得请罗国贵帮忙。
比如谁家的猪若是生病了,不爱吃猪食了,也会请罗国贵去帮忙瞧瞧,给抓些草药让猪尝尝,或者给猪打上两针。
那给猪打针的针筒,可真是粗啊!竟是个金属注射器,目测足有 20 多厘米长,看着便令人胆寒。
以前罗叶曾目睹二爷拿着那大针筒给生病的小猪崽打针,那场面,罗叶都不禁为小猪崽默哀。
当猪可真是太难了,尤其是生病的猪。
就那被针头扎入的瞬间,小猪崽发出的凄惨嚎叫声,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罗叶的心扉,让她浑身战栗,仿佛自己也被父母按着打针一般。
对于李静来说,会一门手艺,真的很赚钱,就像舅舅一样,虽然不在医院干了,但当兽医给村里人家的家畜看看病,也是一笔收入呀。
更别说,有时候罗国贵回家后,村里人看到了,谁家有个小病小痛什么的,也会找他看看病。
本来年轻时罗国贵就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当然,医人也医兽,后来才去镇上卫生院上班的。
大家对他的能力还是比较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