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大家吃着吃着,罗叶想起个事情就说了起来。
“二爷,你知道监理工程师执业资格证不?”罗叶问起了考证的事情。
“知道呀,怎么了?”罗国贵有些意外罗叶怎么说起这事了。
这个证,罗国贵当然知道,毕竟天天在项目上跟监理那帮人打交道,这时间长了,能不了解吗。
“这证还是值钱的。
我的想法是,大家如果满足报考条件的话,就都看看书。
把这证考过了,就算自己单位不用。
把这证挂出去每年也有一笔收入。”罗叶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夜校也读了,毕业证也有了。
报名考个证还是可以的。
“考证还有钱?多少钱呀?”张礼珍问了句。
“大嫂,我不知道,这个是得根据市场行情来的。
不过可以请大爷二爷或者大哥空了问问工地上的监理,他们比较清楚一些。
反正有钱就对了。”罗叶如实说。
“这样呀。”张礼珍若有所思,不如让罗月华考一个?
正在喝酒,对此一无所知的罗月华:。。。。。。
“闺女呀,你知道那证多难考吗?
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罗文不忍心打击单纯的闺女。
证之所以值钱,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呀。
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
也从侧面证明了,这证有难度。
最近闺女自学高年级的知识就算了,怎么还催着大家也考试呢。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爸,我当然知道难呀。
但你想想小钱钱。
一证在手,这每年多多少少也有点钱吧。”罗叶都不想给自家老爹画饼了。
实在画不动了。
老爹都成老油条了。
罗叶看向罗国贵:“二爷,你说这证该不该考?”
罗叶把这问题踢给二爷罗国贵。
罗国贵:你们父女两人的问题,为什么为难我?
罗文:难道是最近给闺女的零花钱给少了?
不然最近闺女怎么热衷于想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