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那把舒适的太师椅上,眉头紧皱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恼恨的火焰在燃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
突然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猛地挺直了身子,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快按!”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屋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陶彬呢,这家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故意捏着嗓子,发出一种太监般尖细又谄媚的语调:“遵旨!”
一边说着,还一边弯腰作揖,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活脱脱一个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小太监。
就在这时,屋门口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阮青舒的老爸老妈。瞎子老爸阮兰方耳朵微微一动,侧着头,小声地对老妈阿红说:“阿红,快看看,女儿小两口在做什么?”
阿红就像个做贼的老鼠一样,轻手轻脚地从门框那里探出脑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观察了一会儿外边的情景。
然后捂着嘴,小声说道:“她们两人好像,好像在玩过家家呢。”
“啥?”瞎子老爸阮兰方一脸惊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
阿红有点怯懦地重复了一遍:“我家舒舒是皇帝,彬彬做奴仆呢!”
阮兰方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那笑声简直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阿红满脸惊愕地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嘴巴一撇:“你笑什么?”
阮兰方一边笑一边用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扶了扶脸上的墨镜,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笑声里都带着哮喘声:“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阿红白了丈夫一眼,撇着嘴,双手抱胸说道:“有情趣,又没见你向我跪过?”
阮兰方的笑容就像被冻住了一样,一下子刹住了,脸上变得正经起来,嘴角微微下垂,眼中闪过一丝阴沉:“我没那个情趣!”
这边阮青舒正被陶彬伺候得飘飘然呢,她半眯着眼睛,嘴角挂着惬意的微笑,懒洋洋地伸出手,拿出手机来观看。
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