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爹我爷爷都给骂了。”
妇人这才意识到,口无遮拦乱骂的后果。
这时候何老也到了,“你这妇人不识好歹,明明你们偷盗在前,怎能怪罪别人惩罚?要老朽说,沈少爷已经够仁慈了,换做是胡管家,你男人都没命回来。”
此话一出,冯德仁两口子都不说话了。
他们怎会不知道胡管家的狠毒。
对比起来,白鹿乡只是打断双手,已经够仁慈了。
何老摇了摇头,接过药箱,上前给冯德仁治伤。
“哎哟,哎哟,何大夫你轻一点……”
冯德仁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唤。
何老一边上药一边说道:“痛就对了,不痛你记吃不记打。”
上完药,何老这才说道:“你这双手算是废了,以后做不了重活,好几根手指被打断,我只能用土法子帮你稳住伤势,好了以后不能在做农活。”
听着何老的话,冯德仁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僵住了。
心中更是后悔听着冯太公的撵窜去偷家畜。
一旁的妇人则大哭起来:“天杀的冯磊,把他二叔的手都给打断了,以后我们老两口可怎么活啊。”
何老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妇人眼中满是疑惑,看向儿子问道:“铁柱,何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铁柱以前在村里,上过一年私塾,稍微识些字。
“娘,何大夫是告诉你们,瘟疫是天灾他能治,但是你们自作孽被打断手,他治不了。”
冯德仁也算听出何老的意思,就是在告诫他。
“何老,我知道错了,还望你帮忙求求情,把铁柱送去白鹿乡,我不想他跟着我们在外受罪。”
冯德仁抬着两只手,跪地给何老磕头。
何老想了想说道:“白鹿乡的事,我没办法说话,不过我看铁柱挺老实,可以让他跟着我学医,以后也算有条出路。”
妇人一听立马就不愿意了:“学医?这多危险啊,要接触患上瘟疫的病人,不成,还是白鹿乡好,能进去享福。”
何老闻言,当即气愤的拂袖离去。
不是看在铁柱这娃有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