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她姐知道我醒了,一直紧绷担心我出事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今天的事,先别让公司其他人知道,让陈缘找个理由,就说我们是紧急出差。”我开口道。
杨树点点头,然后看着去拿热毛巾的小皖,小声对我道:“刚刚冯皖给苏晴打了电话,苏晴要过来了。”
听着杨树的话,我一阵头大。
我自己现在动一动都困难,等下来一两个趴在床头哭的,我还要头痛怎么哄。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苏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从脖子到胳膊肩膀全是绷带跟木乃伊半成品一样只露一个脑袋的我,嘴巴一撇,立马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走到床前,苏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在床上,生怕碰我一下我就死了一般,手在我身前半天都不知道放哪儿。
“没事,一下没注意,惨遭毒打了一顿。几天就好了。”
“你还开玩笑!”苏晴急了,哭得停不下来,然后她这一哭,旁边好不容易才好点的小皖,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一直解释了十分钟,苏晴才相信我真的没事,只是皮外伤很重。
“我请了一周的假,我明天上午回去把洗漱用品带过来,然后去你那把你换洗衣服带过来。”苏晴抹着眼泪,小声说道。
小皖在旁边嘴唇微动,但是最后也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小皖也是请了假。
我问了一下杨树,才知道这里是医院,杨家给这里出过很多赞助,还有给资金做医疗项目,所以这次跟安若两人都是住的高级病房,原本就有陪护床,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还不用担心跟别人拼房或者陪护没地方待的问题。
杨树叫来护士,让在两间房都加一张陪护床。杨树陪着她姐,小皖跟苏晴在我这边。
因为完全动不了,吃东西就只能靠喂,苏晴接过医院准备的晚餐后慢慢升起我的病床,小皖也去隔壁帮忙照顾安若,毕竟杨树是男生,照顾安若偶尔还是有些不方便。
晚上11点不到,病房内出现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来了?”我开口道,苏晴看了来人一眼,眼神有些疑惑,但却没说什么。
“我怕小弟弟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