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清醒就感受到一股冷意,身边还有两个人不停的捣鼓着自己。
睁眼就看到两个女人围着自己转,文鸳很是不爽,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前世被杖杀的记忆,还让文鸳十分的不适。
脑子里还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两种记忆融合起来太混乱,文鸳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回走。
背后老吴媳妇和老蔡媳妇指着文鸳嘀嘀咕咕个不停,因着文鸳没有像记忆中那样送礼物给二人。
回到住处后,文鸳才感觉到暖和。
一头栽到床上后,文鸳算是缓过来一点。
在这个时代,没人能动不动的赏人乱棍打死,文鸳倒是有些庆幸了。
能再活过来一回,文鸳再也不会作死了。
正躺着消化记忆呢,牛大力掀帘子进来了。
看到这张脸,文鸳心里就是一肚子气。
原身凭着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这货后来倒是有钱了,拉着小二十岁的媳妇到原身跟前显摆。
小娇妻更是口口声声的名牌,以此来刺伤原身。
一对老夫少妻,在一个单身妈妈的面前上演出一场戏。
一场三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戏码。
原身又不是因为牛大力没钱才抛弃他,牛大力喜欢打扮精致的原身,这才追求原身。
和原身成为男女朋友后,牛大力却因着没钱给原身打扮,不想着如何奋斗给原身更好的生活,而是想让原身抛弃爱美爱打扮的念头。
两人分手完全是三观不合,牛大力想把精致的小天鹅放到圈里当成普通的大鹅来养。
牛大力进来就问:“你去哈城,去找谁了啊?”
文鸳可不想让这货好过,更不想让他最后闯荡出一片天地来,回来打自己的脸。
文鸳捂着头说:“给你带了礼物,你自己去包里拿。”
牛大力从包里翻出很多东西,拿起来后,问道:“这么些东西,哪一样是给我的啊?”
文鸳眼皮都没有掀,说道:“那鸳鸯香皂盒,你一个我一个,你挑一个拿走。”
“我累的很,你走时,给我把门关好了。”
牛大力看着手里的鸳鸯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