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小产一事,儿子心中一直存疑。”
“儿子知道年妃不喜莞嫔,但莞嫔在翊坤宫院中只跪了半个时辰就小产。”
“实在是让人不解。”
竹息立在一旁,听着太后把皇后的错,全扒拉到皇帝身上。
太后开口道:“哀家让人细查,自从年妃掌权后便开始震慑六宫。”
“六宫妃嫔们,每日都要到翊坤宫说话,每一回不低于三四个时辰便不会结束。”
“莞嫔对年妃有心结,恐怕因此郁郁伤身。”
皇帝反驳道:“不至于此。”
太后见皇帝不信,只要祭出杀手锏:“翊坤宫长年累月点着。。。”
皇帝听到这里,立马就想到欢宜香。
欢宜香本就是落胎之物,独独赐给华妃。
一年又一年,欢宜香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了多少华妃没有察觉到的胎。
皇帝连忙摆手,制止太后的话。
若是太后说出口,那莞嫔这一胎小产的真凶就成了皇帝。
皇帝深深地低下头,内疚道:“全都是儿子的错。”
太后见皇帝接了皇后的黑锅,开口道:“皇帝没有错,这东西日积月累才容易有事,哀家和皇帝一样没想过会出岔子。”
“莞嫔也不过去翊坤宫几日,恐怕这只是一部分因素。”
“皇帝,你再想想,可还有别的?”
皇帝被太后引导,自然不想把错都挂到自己身上,立马说道:“从前余氏给刚受宠的莞嫔下过毒。”
竹息插话道:“容奴婢多嘴,莞嫔娘娘初入宫时就因病休养了大半年。”
太后接话道:“是了,莞嫔身子本就弱,后又中了毒,这一胎难保,也是有的。”
“皇帝,国事为重,莫要再因此事自责了。”
皇帝回道:“是,儿子明白。”
竹息心中暗叹:太后不愧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先是把皇后摘的干干净净,后又让皇帝没有自责的心思。
皇帝离开后,太后说道:“莞嫔的身子,看来不是个适合生养的。”
“体弱之人遇喜并非好事,保不住胎,伤得是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