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六的生母吴姨娘,刚刚结了国公府的亲事,那腰标子立马就硬了。
听到邱姨娘的话,吴姨娘气道:“要是国公府的亲事没了,邱姨娘能承担吗?”
邱姨娘想回嘴,可是转头就看到盛长柏的眼神,立马低下了头。
屋里没人再开口,片刻后,盛长柏说道:“周氏得了昏症,若是有人传别的话,别怪我行家法。”
盛长柏扫视一圈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卫临的头上,训斥道:“都是你,等你能下床了,立马滚去西北做教谕!”
卫临哆哆嗦嗦的回道:“是。”
盛长柏这才满意,带着海氏带离开。
海氏半分不关心卫临,紧紧跟着盛长柏,一大把年纪还想把人拴到裤腰带上。
生了四个儿子,还不允许通房羊毫生子,更没有想过给羊毫姨娘的身份。
卫临可见不得这样的事,盛家被这对夫妻祸害的人太多了,只要联合起来,就能让整个盛家灰飞烟灭。
邱姨娘这一回倒是留下了,不过留下来不是照顾卫临,而是老调重弹。
难怕,卫临上一回替邱姨娘出头,被行家法起不来床,邱姨娘可半点不在意。
邱姨娘夹着嗓子道:“欢郎,六丫头别说琴棋书画了,连女红都做的十分马虎。”
“国公府那样的人家,怎么能认可六丫头。”
“将来怕是会说欢郎教女无方,那可如何是好?”
卫临开口道:“你听过祖父一个姨娘的事吗”
邱姨娘不知道卫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道:“你是说宁远侯府那位的生母吗?”
卫临也不卖关子,直接说:“曾经有一位林姨娘,深得祖父喜爱。”
“可是林姨娘为了让女儿高嫁,纵女做了伤盛家颜面的事,女儿是嫁了。”
“你猜,最后她如何了?”
邱姨娘还真没听过这个林姨娘的事,问道:“如何?”
卫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打了板子,送到庄子上没几天,人就没了。”
闻言,邱姨娘惊骇地从椅子上滑落,喃喃道:“不,不可能。”
卫临继续道:“若你不信,府中的世仆定是知道上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