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生出来的白敬业,吃喝嫖赌样样占全。
另一个儿子白敬功,资质平平还敢造假药。
就算如此,在二奶奶白文氏的眼里都是好孙子。
既然是好孙子,出事了,自然有二奶奶管。
杨九红一个不得二奶奶承认的姨奶奶,哪有资格去管白敬业的事。
李四儿回到屋里,红花送上茶水,说道:“七爷让槐花过来好几回,说是找您有急事。”
李四儿却问道:“孝服做好了吗?”
红药回道:“还剩下几针,我这就去做完。”
李四儿刚喝了两口茶水,白景琦就找了过来。
人还没到,白景琦的声音就到了:“哟,九红现在可是难请,三请四催的也见不着人。”
李四儿没吭声,盯着走进来的白景琦仔细打量。
白景琦稀奇道:“怎么,两天不见,不认识了?”
李四儿替杨九红问道:“当年你跟提督府抢人,是真喜欢我,还是为了在济南稳住脚跟?”
白景琦没想到杨九红会翻旧账,坐下后说:“头一眼见到你,爷就被你迷住了。”
李四儿嗤笑道:“你当年带走被路老爷包月的我,白玉芬是不是跟你说过,整个济南府的人没有不知道你的。”
“敢跟提督府抢人,你还能全须全尾地,整个济南谁还敢跟你作对?”
“跟你闹官司的孙掌柜,立马就认了输。”
“白景琦,你好的很。”
被杨九红揭了老底,白景琦有些尴尬,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在白景琦看来,男人嘛,做事业不拘小节,何苦在意这些。
只是想到被青楼关起来的白敬业,白景琦忍了下来,说道:“没有的事,孙掌柜那是看在提督府的份上才罢手。”
“你看看,咱们现在住一起,多好啊,还有佳莉。”
说起白佳莉,李四儿直接摔了杯子,骂道:“少提那个白眼狼,生下一个孽障来。”
白景琦还从没见过杨九红发这样大的脾气,以为佳莉又说了难听话,劝道:“佳莉就是个孩子,你做娘的何苦与她计较。”
“好了,不说这些了,敬业出事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