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斯特意半夜丢出来的垃圾,需要去看看嘛,有可能一夜暴富哦。“
她慢悠悠的呼出烟圈,再次踩灭了烟头,又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越走近越能看出那一团垃圾的样子,是一张毛毯裹挟的圆筒不明物,从上到下打量下来,她想到了一句电视台词。
-将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打死。随便拿张草席打发了。
想到这她挑了挑眉。不怪她这么想,那圆筒的另一头隐隐露出两只半露的小脚,近了还能闻到很杂乱的味道。她伸出脚踩在毛毯上,用力一推,不明物滚了好几圈,才看到了里面的一个人
她蹲下身,仔细打量,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很瘦弱,面容稍显女气,脸上一个宽大的巴掌印,嘴角还带血,这巴掌应该是用狠了,看着脸肿的,跟个小包子一样,身上的痕迹也很奇怪,青青紫紫,若不是有毛毯的遮盖
这是个身无寸缕的男人。
她伸手撩开毛毯,这个男人身上几乎没有好肉,还有鞭打的痕迹,几乎都是翻开的血痕。尤其那腰上,青淤明显。
一个受了凌辱的男人。
揭毛毯的动作顿了顿,在看下去,似乎也不需要了,上身和脸都已经成这样了,再往下面看
她站了起来,略有些烦躁。再次摸出烟。叼在嘴边,打火机却一直没有动静,啪啪的摁火声在寂静的深夜极为明显,她微微甩了甩火机,
脚下的一团有了动静,她看着那个男人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眼睛黯淡无光,直愣愣的看着她,她又蹲下身去,伸手准备探探这个人的声息。毕竟人还有回光返照这么一说,换个普通人,再该吓死。
男人眨了下眼睛,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男人的下巴处。她想应该不用探了,是个活人。
男人却伸手抓住了那只手,她没动,男人接着她的手气喘吁吁的侧躺半起了身子,他从她手心里掏出火机,啪的一声,火机便亮了起来,照亮二人的眉眼。
男人看清了眼前女人的模样,女人的眼目很清冷,眸色有些蓝光,轮廓也很有棱角,就这么看着他的时候,身子上的疼让他仅存不多的羞耻溢出,他微微垂下了眼,他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举着火机,见她半点没有动作,手和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