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这一个外女插手一个只有儿子的偌大家业,这
阿福想到这脸色发白,关上书房的那一刻,她将家主的信递给于清徐,然后连忙道:“公子,李家小姐到底是一外人,若是插手家主后事,传到外面,有辱公子清白啊。”
于清徐抓着信,信纸褶皱,他无所谓讽笑道:“家中突发波折,又遇朝廷压下来的大事,我如何还有精力,于家小姐与我从小长大,我与李小姐关系还算和睦,我何苦要因为他人嘴舌抚了她人好意。”
阿福赶紧道:“公子,这次我能活着带家主回来,那是有贵人相助,家主死之前令我必须将恩人带回来,恩人此时在客栈安置,且家主有意让公子将恩人留在于府,这是家主遗愿,就算公子不愿来路不明的外女插手,那也不应该让李家人插手于府的事情啊。正所谓男女有别,李小姐是出自好意,那以后他人道起你们二人的关系,可是怎么也说不清啊。”
于清徐听闻,连忙问道:“你是说有人救了母亲,她还不愿意回府受恩?”
阿福连忙点头。于清徐连忙拆开信件,开头就是母亲的一腔爱意和愧疚,后面带过了一笔。
-路遇恩人,乃清风明月女君子,乖囡定要认识,于家已然事大,恩人已答应帮你一把,要好生安顿招待,若有觉入眼,定要将恩人留下。她定能保你无忧。
说的太着急,但母亲口中的恩人应该是个女子,也不知于清徐此时是否是负面情绪爆棚,他愤恨道:“既然那恩人已经答应帮我,为何到头来却只有你一人回来,我就算从小呆在母亲身边,但我到底是个男子,如此大事临危受命,我又如何能一时照应,她若是真心答应了我母亲照顾我,那为何今天来的是李怡!”
阿福没想到于清徐是这般反应,她有些愣神:“公子,你为何会这么想,她对家主有恩,家主用遗愿相托,若是没有她,奴怎么能活着把家主带回来,恩人不愿意插手于家之事,一没有身份,二没有情分,如此做那是恩人在避嫌啊!”
于清徐只觉得脑子要炸开一样,他冷声道:“别说了,恩情另外再说。 母亲的后事和朝廷要的丝绸才是于家正当头的事情,其余过后再道。”
阿福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