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入了骨的性子,一时半会是扳不回来。玄梧说话说的明白,他也才明白了里面的道理。
于清徐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虽然母亲商人出身,也没有落下其他富贵家庭对儿郎的教导,更甚者于清徐见过的看过的也比其他金枝玉叶的儿郎要多得多。他跟随母亲现身于市井之中,也并非是贪生怕死。娇弱做作的人。
只是突逢大变,没有主心骨,骤然以一己之力撑起断了顶梁柱的于家,惶恐不安,做了错事,但在人前没失了体面,又还有玄梧提点,他渐渐冷静下来。
玄梧见了心下安定,便又问道:“于姨可有什么遗言?”
于清徐将信递给了玄梧,玄梧双手接过那血迹斑斑的信纸,打开看了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最后交代的话道。
“你这恩人,我倒觉得是于姨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