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马身,这个少年并没有用最为迅速的跨马拉僵,武力收服,而是用最为坚定的耐心和陪伴驯服了这匹桀骜的烈马,他一直有他的主意,也一直都在这么做。
他记得玄梧说起这匹马,笑的开怀:“谁要学那群臭女人一样粗暴,我自有我的道理。”
他拍了拍他的马,一个翻身就上了马,然后弯腰朝于清徐伸手,锦冠华服,眉眼不羁,端的是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应该很多人会喜欢这样的男子的。
她她也应该会喜欢。
不知不觉眼眶又红了。
玄梧还沉浸在自己的情思中,最后他哼了哼,对于清徐说:“你把她给我吧。我就不信了,以后日日与我相处,她还能拒绝我。”
于清徐强自稳住自己的酸楚,说到这里,他慢慢放下筷子,一双如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玄梧:“阿梧,我有事要告诉你。”
他从他房间的外屋书柜上拿出那幅彩色画像,递给了玄梧,玄梧先是疑惑的接过,打开画像,欢喜的跳起来:“是她的画像啊,你特意送给我的?”
玄梧对于清徐的信任和感情,几乎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未出阁的男子房子里藏着一个女人的画像代表什么,他爱不释手,蹦蹦跳跳,他抓着于清徐的手,一张脸笑的跟一朵花一样:“那你是答应咯,我今日就把她带走咯。”
于清徐僵了僵,强撑着勾起嘴角:“只要她愿意跟你走。自然就可以。”
玄梧闻言瘪了瘪嘴:“也是,哪个鬼性子。”
可是他还是笑的开心:“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
于清徐拉了拉玄梧,眼睛还是红着,但很认真,笑的有些奇怪,玄梧没有看出来,只是顺着于清徐的力道看向他,于清徐说:“阿梧,她是我母亲信中说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