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把怀里的东西死命扯开昭辛云的衣领塞进去,昭辛云嫌弃玄梧影响了自己,抓住了他在动作的手:“影响我动作。别胡闹。”
玄梧只得一直在叫昭辛云的名字。
一会叫全名一会叫阿云,跟和尚念经一样。昭辛云拉缓了马:“这些都是你的事情,如果已经做出了牺牲,剩下的路,你就不要再犹豫。这么多人给你们的人生砌路,不要总把放弃挂在嘴边,死一救十,死百救万,要怎么选,你自己做决定。”
玄梧哭的好大声。昭辛云摁住男人的后颈俯身躲过一枚暗器。
“我错了,都是我自不量力,非要逞强。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玄梧溃不成军,昭辛云耳朵被嚎的嗡嗡作响,最后她叹了口气:“桥在前面,你就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后面交给我。”
最后,昭辛云低头在玄梧耳边道:“你现在做的事,比你对感情的忠贞不渝,更让我觉得与众不同。”
玄梧愣住。一声低笑在耳边炸开,声音很小,却震耳欲聋。
昭辛云双手抓着玄梧的腰,把人高高抬起,转回了正面,昭辛云把缰绳塞到玄梧手里:“小心暗器,我就送你到这了。”
前面的路自有人接应,她只是提前,并未做出什么贡献,充其量,就是昭辛云利用了他们。
昭辛云用力拉了右边的缰绳,马头调转,前蹄落到了桥面。昭辛云翻身落马,玄梧身后一凉,伸手去抓没抓住。他忍不住转身,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叫了女人的名字。
女人只留了一个背影,守在桥头,暗器从他的脸颊滑过。他的心,也被扯的稀烂。
州河涛涛。浪卷高嚎。
手中的缰绳紧了又紧,玄梧一边大声的哭,一边加快了马。有暗器没入体内。血在男人的后背晕开层层血花。就像是地狱传闻见花不见叶的曼陀罗。
如果证据送到他还活着,他就找她一辈子,如果死了
他又哭又笑。一声一声荡起。他或许会自责,愧疚,痛苦,但午夜梦回那女人说的‘与众不同’终将也会成为他心中的一道枷锁。
善意的谎言并不是真正的谎言。
他将会终其一生的保持着自己的与众不同,若是活着遇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