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彼岸,难以触及。
他找到了师傅,心怀敬畏地跪倒在师傅面前。师傅端坐于高位之上,面容虽然模糊,却散发出一股威严而庄重的气息。酉州低下头。如今,他与昭辛云结为道侣之事已传遍天下,他无法在这个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掩饰内心的羞怯和尴尬。他鼓起勇气,详细述说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嘶哑而低沉:“弟子自知做得不够好,让师姐心生厌弃。”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弟子一心向道多年,或许是性子木讷无法哄得师姐开心,可弟子想与师姐长长久久也是真”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像是再也说不下去,恳切道。
“求求师傅解惑”
师傅悠然叹息,语重心长地道:“早些时候,当你与合欢宗的弟子决意共结连理之际,为师便曾劝诫过你。合欢宗弟子多情且心性不定,难以持久地守护一人,然你却固执己见,为师也是无可奈何。”
言罢,上首之人再次叹息,声音中透露出深沉的忧虑:“酉州啊,你可还记得,当年天啸宗将你收入门下时,你怀揣的那颗初心?是否还铭记在心?” 酉州闻言,身躯猛地一颤,几乎无法稳住身形。他嗓音干涩,艰难地回应道:“记……记得……”
“感情之事,为师深知终究只是门外之人,难以窥其全貌。修行之路漫长且枯燥,途中遭遇些许阻碍,亦是常理之中。对于你与那合欢宗弟子结为道侣之事,为师未曾横加阻拦,实乃担心过度干涉会引你心生魔障。为师又如何忍心见你因此陷入困境,心魔滋生呢?”
说完,他接连叹气:“此事为师确实帮不上忙,但为师还是有一段逆耳之言,还望徒儿细听。”
“为师初见那女子,她性情淡漠,冷若冰霜,令人难以接近。然而,为师深感惋惜的是,她竟投身合欢宗,那宗派规矩松散,难以培养人的忠诚与坚定。长此以往,此女虽清冷依旧,却恐难保忠贞之心。你以身试法,欲将她引回正道,然而此举实乃自取其辱。毕竟,在这场较量中,刀不在你手上。”
"既然事情已至此,依为师之见,你可专心致志地沉浸于此境。倘若那位女子能够迷途知返,与你并肩同行,那自然是一件喜事。然而,若她依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