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辛云在小黑屋呆了这么久,坐的腰酸背痛,只是这座椅卡着人实在是太难受,她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几点了。
吃了几天的馒头,她觉得她有点饿了。
晚上铁门再次开启的时候,袁烈是提着一个台灯进来的,他一进来就叼着烟,把台灯放在昭辛云手边,他俯下身来,他跟个流氓似的把一个正方形外包装的小气球用手指,挪到昭辛云手边,昭辛云低头看了一眼。
没有说话,袁烈呲笑一声:“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再配上这个,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得意的哼哼:“这样,你像模像样的叫声烈哥哥,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昭辛云却抬起头,认真的问袁烈:“你想这样做?不给我解手铐?”
袁烈一哽,按照袁烈这个时候折腾昭辛云的心态,就跟小学生扯人家女孩子的辫子一样幼稚,但是这是在监狱,这一招很吃香。
要不就真上,要不就把这个治服帖。结果都很完美,怎么到他这画风有点不一样了。
可能是袁烈太无聊了,也可能是被昭辛云给激了,他叼着烟,掏出钥匙给昭辛云解了手铐,后退几步,坐在他的凳子上,衬衫接了三颗扣子,锁骨和胸肌若隐若现,他高高翘着二郎腿,夹着烟,挑衅的看着昭辛云。
昭辛云扭了扭手腕,看着微弱台灯下只能看去半个身子的袁烈,她想了想:“你那张凳子看起来不合适,要不你过来。”
袁烈一口烟呛到喉咙里,他猛地咳了一声,。昭辛云坐在那不动,袁烈眼神顿时褪去了几分玩笑,他张口就想说你认真的,又狠狠地咬了舌尖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不不不,他是男人,在这方面怎么能认输,况且这事还是他找的茬,可他还是迟疑了一会,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说实在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多余。
他踩着皮鞋走过来,又压着昭辛云俯下身,看着那算幽蓝的眼睛,他莫名有几分紧张,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几下,昭辛云眨了下眼,微微勾唇笑了笑:“你先脱?”
袁烈笑出声,觉得昭辛云说的是什么屁话,脱衣服还管谁先脱,但看着昭辛云这单薄的狱服,好像确实是比自己方便一点,他直起身子,挺起胸膛,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