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就是通往地狱的甬道。袁烈想带着昭辛云往外走,显然不会那么顺利。
前面出现了一辆等候已久的吉普车,连灯都没开,袁烈看到了,所以靠的越近,他脸色就越难看,眼见对方没有半点让道的意思,他猛地扭了一下方向盘,就朝着崎岖不平的地段开去,但坡度太高,有树木阻拦,就像是故意告诉袁烈他们的一切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
所有的坎坷都是劝慰袁烈停下来的忠告。
袁烈还是太嫩了,也太年轻了,想的不够周到,做事也太过冲动,他撞了树,车熄了火。他狠狠的开了车门,把昭辛云有些粗鲁的从驾驶证拽下来。
全身都紧绷到,如一只随时要发起撕咬的猎豹。
有人拿着手电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看不起样子,但穿着笔直的唐装,有枪在他身后举起,袁烈胸膛起伏,不发一言。
“小烈,过来。”
袁父轻言慢语,袁烈充耳不闻。
可袁烈的虚张声势哪里能抵抗的了袁父的手段,袁父只是笑了一声,他抬起了手枪,再次说了一声:“过来。”
袁烈挡在了昭辛云面前,他叫道:“就一次,爸。”
袁父闻言,叹了一声:“爸,刚答应的交易,现在反悔,以后在道上怎么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