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贺成武自己明白,其实这不是梦,就是他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贺成武摸了眼镜戴上。醒了一下脑子,这才出去吃饭了。
杨秋对贺成武说:“守生哥哥和那位姐姐的饭菜我单独送进去了。放心吧。”
贺成武揉了揉杨秋的脑袋:“谢了。”
杨怪厚着脸皮一桌一桌的敬酒,桌面上都再恭维杨太岁一表人才,以后肯定是能撑得起杨家门楣,今天见一面真是怪爷给了面子,等等一些列的场面话。
姑娘坐在边上,杨怪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多问。只说让在座的客人以后多关照关照杨太岁。
然后,就这么送走了。
这其实就是一场披着让杨太岁露露面实际极为草率的相亲宴而已。
说实在,贺成武觉得很失败。因为杨太岁现在正跪在祠堂呢。
但转眼一想,这事要是落在贺成武身上,你还别说,他也接受不了。
岳丘在收拾场子,祠堂里有人在挨板子,贺成武一瞬间觉得自己挺无助的,毕竟他这不上不下的身份,好像哪里都插不上手。
想了想还是干脆去安慰安慰杨太岁这不开窍的倔小子。
祠堂内檀香浓郁,牛头栴檀味道很霸道,贺成武熏得有些头晕,但还是适应了一下,蹲在杨太岁边上,叹气道:“何必呢。你非要跟怪爷犟。”
杨太岁也就是胳膊上打了几板子,痛是痛,但杨太岁还是不服:“你说我大伯是不是有病啊,之前不管我,一回来就要管我找老婆。说我不懂事,不顾杨家的死活,我怎么不懂了,找老婆这个事情,是随便找一个就行了吗?你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看我的。”
是一种同情,怜悯,戏谑的视线,杨太岁受不了,他都坚持这么多年了,还没死呢,就算是要死,他药都断了,估计也就只能活一个月,上头长辈生个孩子那么艰难。
咋滴,到他这一个月就能生了,到时候要是不是他的种怎么办。
“我爸都没逼我,我就觉得大伯就是为了让我传宗接代,根本就不是关心我。“
杨太岁说的委屈,贺成武也无奈的叹气。
都说了这事他真不好说什么。杨怪做的没错,杨太岁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