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个草药,必须是特定的容器,才可以带出去?”
杨太岁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跟我每个月吃的那个玩意差不多。”
贺成武豁然开朗:“难怪”
可他突然又纠结的看着杨太岁:“但是你怎么这么巧,刚好就掉到这了?”
杨太岁没好气:“我怎么知道。”
杨秋缓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她咳了咳嗓子:“你这身板估计都要卷柏腌入味了。”
杨太岁用哪个东西吊命吊了十几年,说腌入味了确实不是夸张,杨太岁看了看附近:“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我跟你们说,虚琨的人肯定也进来了,你们可要小心。”
贺成武想着人家进来可能跟我们不是一件事,想到这,他又开始担忧起来:“你你有没有看到她”
杨太岁疑惑的蹙眉,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她又不见了??”
这个‘又’让个贺成武莫名低落。此时,一声幽幽的呼唤响起。
“贺少贺成武咳咳咳”
听着微弱的声息,贺成武蹙眉,守生离树冠很近,他再次附耳,对贺成武说:“在这下面。”
“我是黄焱”
虚弱的自报家门,贺成武连忙站起身,朝着石壁缝隙下面看去,稀稀落落的枝丫里,有人挂在下面。贺成武想了想,还是把人救了上来。
黄焱当时和他的人差不多,这下拉上来的也就两三个人。
贺成武再次和黄焱对消息,黄焱有防毒面具,他说:“我早在洞口的转角发现了那些人,想着应该跟邙山差不多,但当时有十五在,我们并没有受到影响。”
贺成武给黄焱了个点血水,他摊在地上,苦笑:“是我太自大了。”
贺成武便问黄焱的经历。
黄焱胆子太大,他还是觉得哪个陷阱有古怪,便下去了,在山体的甬道中走了很久,他们遇到了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双眼失明,红衣褴褛的女人。
每个分支的队伍经历开始慢慢整合。
黄焱缓缓道:“那个女人疯疯癫癫,开口就笑着说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的,她知道在哪里,说完就跑,我们就追。”
“钟声真的很奇怪,而且后来我们也发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