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
听到这里，悠也沉吟道：“所以，那个时候赶过来的实际上是波本？”
赤井秀一点头：“可惜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不然他也就不用死了。”
悠也眉头微皱：“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怀疑波本是卧底？有什么证据吗？”
赤井秀一摇头：“没有，这只是我的推测。
当时波本对于苏格兰之死太过失态了，我不否认组织里存在关系很好的成员，但他当时的样子明显已经超过了那种感情，显然不是真正组织成员对于卧底应有的态度。
更关键的是，苏格兰把手机毁掉，他所有关系网全部被抹掉了。
如果苏格兰的关系网是在组织之外，毁掉手机这一行为起到的作用不会太大，他自杀并且毁掉手机应该是为了保护同在组织里卧底的某个人，而那个人恐怕也是公安警察的卧底。”
“他不可能是为了我这样做，而当时和他关系最好的波本就成了我怀疑的对象，苏格兰应该是为了保护波本才选择了自杀。”
悠也若有所思：“就好像伊森·本堂为了保护水无怜奈而做出的牺牲那样吗？”
赤井秀一点头：“从以上几点推测来看，我觉得波本是卧底的可能性非常大，只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他肯定也不会暴露出来，尤其是在我面前。”
“因为苏格兰的死，他可是对我非常怨恨呢。”
悠也微微皱眉：“不能开诚公布的说吗？”如果波本真的是卧底，那把他拉到红方的阵营来，加上水无怜奈，他们在组织里就有两名卧底了。
这对于他们对付组织可是非常巨大的帮助。
赤井秀一摇头：“不可能的，就好像水无怜奈一样，我们虽然都是潜入组织的卧底，但本身的立场不同很难真的合作到一起。”
“说不定他还想着把我抓回组织换取功劳，好进一步提升地位呢。”
“毕竟我是fbi的人啊···”
悠也沉默，确实，如果波本真的是公安警察的卧底，那以他的立场来说，非法持枪入境的赤井秀一还有其他fbi都算不上什么好的同伴，更何况他还杀死了和自己关系匪浅的苏格兰。
等等，悠也忽然想起，身为波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