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流民、补充军队因疫病而亡人员以及抵御不良流民暴动为由,将不少流民招募至他在封地的驻军,使他的军队规模扩充不少。”
“什么?”施晨星惊呼,“封地驻军规模都有限制。他这是想干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陆可儿冷笑,“身为嫡子,却无皇位继承权。他甘心眼睁睁地看着皇位落到自己的侄子头上?更别说他那侄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涉及皇室,施晨星既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妄议。但陆可儿没有这种顾虑。她转头看向夜风,惊讶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的不对?”
她嘴中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这般……这般畅所欲言。”
陆可儿撇撇嘴:“知道了。我呀,才不关心这些事呢。这些都是皇帝老儿头痛的事。”
夜风叹了口气。
皇爷爷此刻一定很是心痛吧?
他昨天收到消息,皇爷爷估计也同时得知了辰王的所做所为。皇爷爷虽然不满辰王,但是,作为父亲,他仍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走上不归路。
皇爷爷,还是会给辰王机会。
只希望辰王不要变本加厉,将自己作死。
…………
京城。
御书房。
正安帝将手上的密折摔在桌上,脸色沉凝。
大太监李福全垂首侍立在桌前。他悄悄地抬了抬眉,偷睨了一眼正安帝铁青的脸色,又阖上眼帘,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桌前,跪着荣耀祖。
今儿早朝后,他没有走,而是单独求见正安帝,并将收到的密折呈给正安帝。
作为统管天下兵马的太尉,他在各地兵马驻扎之地都安插了密探。因此,能收集到辰王封地的信息,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看过密折后,正安帝的反应却令人奇怪。
他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神情轻松,只是沉着一张脸,让人无法窥见他的内心。
可荣耀祖却知道,正安帝此刻的心情就像平静海面下的暗流,波涛汹涌。
“陛下,还请尽快决断。”荣耀祖沉声道,“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