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仙水，当时是不是说是神仙赏赐给他王妃的？”
李保，这位陪伴老皇帝数十载的老太监。
闻言连忙弯下腰，声音里带着几分虔诚。
“陛下圣明，老奴记得清楚，九皇子当时确实是这样说的。”
老皇帝立刻变了个脸色，冲刘瑶瑶威逼。
“快把那神仙水交出来，让朕也尝尝鲜！”
刘瑶瑶站在大殿中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脸懵圈。
随即反应过来，心中暗自腹诽。
“这老头，真是人老心不老，还惦记着长命百岁呢！”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故作惊讶。
“哎呀，陛下，您这可是为难臣妾了。那神仙水啊，早献给你了。这神仙可遇不可求，臣妾再也没有遇到过。”
老皇帝那双阅尽人间沧桑的眼眸，此刻半眯着。
像极了一只狡黠的老狐狸，在刘瑶瑶身上来回扫视。
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直视那灵魂深处是否藏着什么小九九。
半晌，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似乎是对刘瑶瑶的“真诚”表示了认可。
“噗哧——”
一声轻笑，打破了大殿内的凝重，老皇帝的笑声里夹杂着几分宠溺与无奈。
“你这丫头，嘴巴倒是甜如蜜，找起借口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嘛，朕就喜欢你这股子机灵劲儿，比起那些个只会磕头如捣蒜的臣子有趣多了。”
他边说边轻轻摇了摇头，那模样仿佛是在说。
“罢了罢了，朕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了。”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故作严肃地补充道。
“但你可得给朕记清楚了，若是哪天你真撞上了那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比如又得了什么神仙水之类的宝贝，可别忘了给朕留一份！不然，朕可饶不了你！”
刘瑶瑶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反而故作委屈地嘟起了嘴。
“陛下，您这可就是冤枉臣妾了。
臣妾若是真有那么好的运气，哪里还会藏着掖着，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巴巴地给您送来了。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