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圣无涯微微耸动鼻尖。
单是闻着这个酒气，就如他感到了一丝醉意。
能够让修士都喝醉的酒，对于圣无涯这样还未踏入修行路的凡人而言，自然是有些难以承受的。
但是这个酒也还好，若是他家那些老祖宗都能喝醉的酒对他们这些凡人而言才是真正的不可承受。
曾经在一次家宴中一位老祖宗喝醉了直接闯出他们的结界封锁，只是带出的酒气就让他父母这一辈的当场就醉倒在地。
他们这些小辈的还好单独一座，单独设置了隔离结界才没有被波及。
这样的安排，或许是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而设置的。
但即便如此，这位老祖宗依旧被更高辈分的老祖宗狠抽了一顿。
当着他们这些小辈的面，是一点也不留情面。
所以如今单是闻酒气，其实他这样的大家族子弟便已经能够判断喝酒人的境界。
这位方明大哥只是灵体境界的，但是离灵纹境应该也不远了。
平日里看方明作画，他便能够感受到那些画作中所蕴含的灵纹之韵。
有，但不够强烈，应该是已经开始学习灵纹了。
短短百年，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在圣无涯的眼光看来也确实属于天才一列。
嗯，是那种凭借努力已经能够追上他们这样不努力的大家族子弟的天才了。
而这一个房间中，相比他最初来时，已经多挂了一层的新画。
在内里，厚厚的还不知有多少的画作。
根据方明所说，除了最开始学画，学会后他基本都是做人物画。
而这些人物，无一例外，都是他所心动之人。
所以即使今天的方明看起来状态有些不一样，竟然已经醉了一天，但他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担心。
不就是有一次追求失败了嘛，以往哪一次又成功过呢？
但是为了验证自己所学，他还是开口询问，同时也算是当作他的研究样本，吸取一些经验嘛。
研究样本这种概念也是他从夏闲那里听来的，感觉非常形象。
如今他也有了自己的研究样本，这让他感觉还是有些高兴的。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