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要是死在青城山,他也有得头痛。在他辖内死了个卫央高官,可比他杀了白翊部难收拾。对了老羽,一年多以前那场雪夜之战,我听到点有趣的东西,你想不想知道?”
赵清桢絮絮叨叨一些自己心中所猜所想,脸上并无绝处逢生的惊险。羽归尘冷不丁瞥了一眼,见他说得兴起,倒也没打断认真听他絮叨着。
须臾内峰,五方大阵笼罩着一座小小凉亭,若不是亭内有人,任谁见了也得疑惑地问一句,这亭子难不成是金子做的?需要动用这么大动静护着。
亭内鼾声雷动,有个穿着奇怪,手里拿着个拂尘的汉子躺在横椅上。虽已是六月末,山里的清晨还是有些凉块。那人却以天为被以地为枕,一只脚踩在木头做的椅子上,另一只脚悬在半空,睡醒时还不忘拨弄几下那那根有些岁月痕迹的拂尘。
“这小子还要几天才能醒过来哦?总不能他不醒,我一直守着他吧?那不成了变相把我给关禁闭了?哎,要不是寒霜师兄亲自吩咐,我才懒得理山里的那些师叔祖呢。”
段心安实在想不到一个鉴灵院的小弟子,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祸端来的,竟然能让整个须臾内峰的师叔祖都对恨之入骨。
眯眼小憩的段心安,忽然发现背后有些痒,伸手去挠的时候竟然抓到一只活物的手,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环顾起四周来。
司南溪猛地坐起,脸色煞白,他扯开胸前的衣服发现血渍已经凝固,四肢的伤口也被人精致地包扎好。模糊的记忆逐渐涌入大脑。
“切,还以为见鬼了,原来是你醒了。”
段心安转过头望向司南溪,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紧接着补充道:“我记起来了!你是几个月前在仙灵楼外跟莫道可打了一架的那人!我就说这点师叔祖没事费这么大功夫,关一个鉴灵院弟子作甚。”
司南溪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外伤虽然治好了,但先前跟寒霜子一战,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打到炸裂,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想想也不可能了。
见司南溪不搭自己的话,段心按提起手中的拂尘作势要打,不过很快便将手放了下来,摇头叹息道:“你说你不在鉴灵院好好读书研习,惹山里这群人干什么?看你这样子,挨打了吧?好像还伤得不轻。要不你给我说说